按照以上(shàng )这个逻辑,如果迟砚只是单纯的因为那天医务室的事情不高兴不想搭理她,那她这段日子的所作所为,不是正和他的意吗?
孟行舟反而笑了,虽然笑与不笑看起来都很凶:没有,比较少见而已,你(nǐ )不喜欢理科?
老爷子不喜城市的钢筋水泥,就喜欢在城郊住着,捯饬捯饬自己的小院(yuàn )子,写字品茶溜溜弯儿。迟家人丁不旺,老太太和迟家父母离世后,就显得更单薄,说是过年,坐下来在一张饭桌上,也不过是七口人。
——我先声明,我没跟你说话你不能转校,这只是文字交流(liú )。
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,景宝开心得在沙发上蹦起来:我有空啊,过两天就回家了,你随便什么时候过来都可以。
迟砚伸手把窗户拉开一条缝,冷风带着雪花灌进来,他被吹得皱了皱眉,雪花落在手背上瞬间融化,化成水滴落在地板上,屋内暖气足,很快就蒸发变成了水汽,消失(shī )不见。
虽然是她先冒冒失失地亲了他一下,但她也解释过了。行吧,那个解释好像也(yě )没什么用,最后他还是误会了,误会程度似乎还更深。
想来想去,孟行悠点开迟砚的头像,发了一个1.88的红包给他,那边没反应。
不能。孟行悠看他也不是特别想喝水,把手机收起来,一本正经地看(kàn )着他,你就是想把我支走,我不会如你愿的,今天我就跟着你,寸步不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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